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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5-11-30

 

2政治、军事与经济的力量

 

      很多人认为,除非被强大的力量所推动,世界的语言绝对不可能统一ELLP2225很多世纪以来,法国在本土以外的地区推广法语知识。许多西欧国家以及日本也同样以国家的力量支持本国语言的推广。沙特阿拉伯对于不发达国家学习阿拉伯语实行经济支持。战后,英语并没有错过成为最优先考虑的国际语言的时机。大西洋两岸共同促进英语成为世界语言的同时,抑制了其他如冷战对手的俄语,及别的西欧语言,新独立的国家,阿拉伯,海地等的语言。华盛顿实用语言学中心的负责人声称:1600年的一个少数民族语言,不到四个世纪,英语就变成了当今世界处于领导地位的国际交流语言。这个惊人的发展是十七、十八和十九世纪英国征服了殖民地与成功的贸易的结果。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美国在二战以后成为世界主要军事强国和科技领袖。尤其是195070年之间,政府在宣传语言方面投下了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资金。 (Troike 1977:2)’”

      的确,帝国主义曾经将世界推向了现代化。

      从:http://www.ugrenoble3.fr/ciesimsa/ateliers/a4/art4-9.html 上看到:从十八世纪早期开始,几乎三百年的时间里,先是大英帝国,后是美帝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联合体)将英语推上了世界语言的统治地位。在人们纠正和改良英语发音的时候(1712) Jonathan Swift回顾了古希腊和罗马的历史,对语言做了这样的预测,任何语言的扩展,开始是希望它能够做到最好,接着,不管任何逻辑,包括他本人的逻辑如何解释,这种语言都走向衰败,最后消失或者变成了其他的什么,Swift希望人们对于英语的研究能够使这个循环停止。对此,他是这样解释的:英语还没有达到它的最佳状态,因为它还没有使人联想到衰败,如果,一旦它被精炼出统一的标准以后,也许,永远能够找到修正它的方法。

      ELLP2223语言帝国主义中这样写到:在近几个世纪欧洲殖民主义者将他们的语言带到了所有的大陆,其中有很多语言被留在了那里。语言是帝国主义侵略的最能经得起时间的遗产之一。在非洲各种殖民主义势力(法国、英国、荷兰和葡萄牙)是用语言来划分的,二十世纪以后,它们的界限比殖民统治时期更加明显;在印度,英语就代表着力量。在拉丁美洲,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一直占领主导地位。

      这个关于现实世界的事实为研究语言帝国主义的学者们提出了很多问题。那些获得了政治独立的第三世界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也获得了语言的解放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过去那些殖民主义的语言是不是一种即对于国际交流又对于国内政体形成有益的枷锁?或者,它是西方世界为了自己进行世界范围的剥削压迫的一个桥头堡?语言的独立(延续使用过去殖民主义者的语言)和经济独立有什么连带关系(进口原材料,出口技术等等)?--传统的帝国主义理论最关心的是从经济和政治两方面来进行控制(Hobson1902;列宁1916)。而现代的理论则注意到强大的中心国家与弱小的周边国家在一系列的活动,结构和意识形态上的联系。这样便在经济与政治帝国主义的基础上又增加了社会,沟通和文化帝国主义(Gaultung1980)。所有的这些组成都被看作是保证富国对于穷国的剥削和压迫。各种能源被不平等地在中心与边缘国家之间分配。各种帝国主义相互支持,增强了各自的作用。语言帝国主义被认为是在不对称,不等价的交换中的一个系统结构,在那里,语言的统治与经济、政治及其他的统治相得益彰。

      语言帝国主义可被看作是文化帝国主义的一个部分。另外的一个部分是媒体帝国主义(如新闻机构、世界信息的格局等),教育帝国主义(输出西方的教学准则,教育体制,教育培训和课本等),科学帝国主义(从中心国家向边缘国家散布各种准则和方法)。语言帝国主义是这些媒体,教育和科学帝国主义的核心。更确切地说,语言在这些文化帝国主义中的统治力量,一点也不亚于政治和经济的力量,它不仅存在于国际,同时也存在于国内。它自然地将使用统治语言的人和作为第一外语来学习它的人分成了不平等的关系。--语言经常被用来作为回报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的关系。这种等级关系一般由对于被统治语言的诬蔑和对于统治语言的吹嘘建立起来的,当然,其目的是要有利于统治语言。这样,古希腊人将所有非希腊语言说成是野蛮人的语言1648年的牛津词典上认为:威尔士人是一种异样的人,他们使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谁也听不懂。殖民地原住民的语言被说成是原始的,仅仅是一些土话。法国各地的方言被说成是:仅能够在他们的,有限的框架中运作。它们的使用者很难用它们来理解新技术和开发新思想。

      人们经常将自己的语言赞美成神的语言(阿拉伯语、荷兰语、梵语),理性的、逻辑的和人权的语言(近代法语),超级种群的语言(纳粹德国的理论),现代技术与国家统一的语言(殖民时代以后许多英语的论文和讲演中)等等。因此使用被诬蔑的语言的人只有改用了统治者的语言后才能对自己有利。这种迷信便促成了社会等级。--最初,法国革命的布告是由法国各地的方言传播出去的,但是,到了1790年,对于自由、博爱和平等的宣传却是由统一的法语作为媒介向各地散发。单一语言与现代政体的思想同时播向了世界。从这些讨论中,我们也许能够隐约看到,英语世界对于法语的成见。这也许是当年法国曾经统治了英国,而创伤一直没有完全消失的缘故。对于任何人来说,每天,每时,每刻所使用的任何一次本民族语言实际上都代表了本民族对于外民族语言的排斥。反过来也一样,使用任何一次外民族语言,实际上也是代表了外族对于本民族的排斥。在学习外语的时候,理解了它是痛苦的,也是无奈的。

      社会语言学家对于语言帝国主义的描述是:在这种现象中使用被统治语言的人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从生活到心灵,都已经相象,只有使用一种外语,他们才能够表达和处理生活中较为进步的那一面比如教育、哲学、文学、政府和法律等等······语言帝国主义已经用潜移默化的手法改变了被统治语言使用者群体的心灵、心态和渴求,即使是该社会中的精英分子也拒不欣赏他们原有的语言。

      由于殖民统治的关系,很多被统治的语言没有经历过像欧洲那样的一个商品发展的阶段,这样,这些语言中就缺乏类似的表达方式和词汇。于是,西方国家在二十世纪中叶对于这些国家进行了教育与文化方面的援助,其中有政府组织,也有像福特基金会这样的私人组织,目的当然还是推销语言和文化。语言是一个越使用就越有价值,人口越多就越有市场的商品。无论是其他国家以何种方式使用,都能够增加它的价值。许多被统治语言的国家,由于经济的落后,语言也变得落后了。语言落后的定义是不能表达社会发展的所有方面。这样,从国家的外部到内部都出现了因语言而导致的贫富差距,而且他们之间的鸿沟正逐渐增大。

      ELLP2225在国际社会中,语言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当军事力量(如入侵和占领)逐渐让位于暗中操作的力量后,语言的角色就更加重要了。语言不仅仅是一种媒介(如媒体传播行业和军事入侵等等);它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对象。法语统一的原则就曾经在好几个世纪中被播向全世界。许多欧洲国家竞相效仿,日本和阿拉伯也不示弱。他们为学习自己语言的发展中国家的人提供了财政支持。战后,英语的崛起也没有错过这个良机。在大西洋的两岸都不遗余力地宣传英语,用以抑制潜在的竞争对手,如俄语和其他欧洲语言等。

      英语的扩展目的是在中心国家与边缘国家中,同时建立一种职业的基本结构(专家、大学、政府部门、学会、教师、培训与教科书的发展等等)。政府、学术界(或亲政府团体如英国协会)与出版单位在这方面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美国慈善基金会向世界推销文化的角色曾经被人详细地分析过(Arnove 1982)华盛顿市的实用语言学中心是福特基金建立的。福特组织在196070年之间,在三十多个国家中准备了教育计划,可以说,这是老殖民主义向着新殖民主义的过渡。英国协会向世界各地提供了大量的语言专家,他们所扮演的角色远远地超出了课题范围。这种政府资助的行动,其主要目的是使统治语言能够进一步地进行语言帝国主义统治。

      没有统一的语言,发布政府公告就非常麻烦。欧共体准备将来为其子民颁发统一的护照,这本护照如果照顾到所有的语言,将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印度有十五种官方语言,但是英语在印度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护照可以使用英语。但英语在欧洲人民的心目中并不比自己的语言更高贵,他们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吗?

      ELLP2226二十世纪末,语言统治在世界各地受到了各种方式的反对。在美国只说英语English Only运动希望它的国民使用同一种单一的语言。相比之下,澳大利亚希望国民学会两种语言,它用一个官方的语言政策来建立该国的语言资源(一种在许多美国团体中受欢迎的政策)。欧洲议会已经通过了决议(它更像一种劝告而非一视同仁的决议)允许少数民族和地方族群在教育、政府和媒体中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欧共体的教育部长却希望英联邦以外的欧洲青年学习两门外语。这是在欧洲实行英语帝国主义的第一步。它预示着欧洲其他语言和文化的逐渐消亡。

      争夺青少年是所有语言的基本出发点ELLP3242我们知道,人类的大脑,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能适应一种复杂的语言。我们也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语言能力将会下降(当然,有些人例外),而且,在一般情况下,学习语言的成本和利润间的比例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向不利的方向发展。在语言帝国主义的统治下,掌握统治语言,对于个人来说也是一种获得力量的方法。早在奴隶时代人们就发现,奴隶如果能够很快地掌握主人的语言和文化,那么他的处境就会好一些。而学会了主人的语言和文化以后,对于主人和奴隶本人都是有好处的。在主人家庭中照顾女眷和儿童的奴隶就必须懂得主人的语言。而在田野间操作的奴隶就没有这个必要。在这种需要下,在西方世界中,非洲奴隶很快地学会了英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或者荷兰语。由于条件的限制,选择什么语言必须根据主人的语言而定。其中还夹杂着各种宗教之争。

      http://www.u-grenoble3.fr/ciesimsa/ateliers/a4/art4-9.html 看到:为了寻找Babel塔以前的语言,人们一般都按照自己的民族语言加以解释。根据圣经的记载,世界上的飞禽和走兽是亚当命名的,他所使用的语言当然是天堂中的语言,那是什么语呢?许多语言学家、思想家,包括奥古斯丁、笛卡尔、GassendiComenius、牛顿和莱布尼兹都曾经严肃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其中很多人希望从中找到统一的通用语言。奥古斯丁认为人类最初的语言就是希伯莱语, Andreas Kempe (1688)认为上帝使用的是瑞典语,亚当则使用的是丹麦语,而引诱了夏娃的毒蛇与夏娃本人使用的是法语。

      http://www.theaha.org/pubs/burstein.htm#burstein.n1 我们也能够看到军事、文化和政治等外部力量对于语言的地位以及语言的推广所起到的作用。可以说,在西方社会中,至今还没有人想像到,不采取军事手段,语言会是怎样推广的。

      财富的力量也是不容忽视的,现代社会的真正力量是经济,因此,很多语言学家希望用经济的手段来解决语言统一的问题。但是,经济是比军事更加灵活的力量。各国的国民生产总值占世界生产总值的比例每年都在改变。难道以此为根据的语言学理论也将随着这个变化逐年修改吗?某些大胆的学者还是开口了: http://www.unc.edu/courses/slav075/fish105-127.htm 民族主义提供了重新界定并且动员人类各个群体的理由、动机和可能。这种从新界定和动员,在他们过去的对手因失去活力而导致了社会变革的时候,就变得更加有吸引力了。在整个人类历史中,当人们考虑自身所能够得到的利益的时候,人们越来越感觉他们本身所在的族群的重要性。不管世界如何变化,这种观念总是与社会的动荡同时出现。比如,拿破仑时代,一方面当政治理念与传统遭到破坏,另一方面,工业革命使大量人口走向世界各地,生产方式变化了,农田集中起来,欧洲的民族主义就传播得非常迅速。当新的财富出现,新的社会阶级就会爬到社会的顶端,他们迟早要掌握政权。(Kedourie,1961:95)在分析现代民族主义时的一个不断出现的话题话题就是工业化(或者,更广义地说是经济)的变化,因为它是问题中最关键和重要的原因。由于工业以及其他经济形式的发展不可避免地冲击了旧有的整体观念与理性原则。

      当生物进化论被运用到人类社会的时候,残酷的现实是不可避免的。由于国际间贫富差距的形成,国家的等级也自然地出现了,跟着就是语言的等级,过去由军事力量和奴隶主义界定的等级被贫富的等级所取代。在一个网上论坛,有人提出,国际语言应该是最富裕国家的语言。因为人们学习它可以有动力。我回答他,经济的变化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因素,它可能比过去的军事力量更加不稳定。如果在几十年后,另一个经济强权崛起,难道所有的人都将改变他们的语言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几个世纪之内,国际语言大概会改变好几次了。当生产力发展以后,这种周期更会缩短。

 

书名:《语言的本质》 作者:苏诚忠 语言文字网(www.yywzw.com)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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