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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5-11-30

 

8综合指数


      
但是,在目前,人们感到综合/分解的概念模糊不清Greenberg希望给出清晰的数学描述,他的方法是用词素的个数M除以单词的个数WM/W。或者,我们可以看作是每个单词的词素使用率。这个度量方法又称综合的指数。很显然,义素的综合指数是1,它是这个指数中的最低的理论值。因此,一个完全分离形的语言(类似汉语),其综合指数应为1。一个适中的语言,其综合指数可能是2(比如单词cardoors,由car+door+s三个词素组成,三词素与一个单词的比是3/1=3)汉语的基本上可以说是综合指数为1的单词,但是这也不是绝对的,因为这种计算有很大偏差及人为因素。按照Greenberg的计算有:

      681                     

                   语种

                单词/词素

              梵语

              2.59

              盎格鲁撒克逊

              2.12

              波斯

              1.52

              英语

              1.68

              雅库特

               2.17

              斯瓦希里

               2.55

             安那米特

               1.06

             爱斯基摩

               3.72

      但是,反对者认为,单词是一个根本无法定义的语言学单位;比如汉语的词就无法与英语的词进行比较。这样,Greenberg的理论便不能成立。由于无法定量地计算,也无法清楚地勾画出语言中的单元,这样便动摇了分解/综合理论的基础。虽然从微观角度无法进行分析(西方科学实际上都是从微观入手而建立起来的。相反,中国的理论喜欢从宏观入手建立系统)。但是,用分解/综合理论来分析宏观的语言史发展却是十分有用的工具。
     
分解可以被看作是词素从语言中的组义法、词法、句法和音位学的束缚中游离出来的过程。而综合则可以被看成是词素在语言中的组义法、词法、句法和音位学中建立相互依赖的关系。如果在一段语言中,其词素在这四个层面的依存度大就可以说其综合性高,反之称综合性低或高分解性(这和化学中的溶解度计算十分相近)。由于数据及讨论不够充份,A Schwegler在总结时只能说印欧语言的发展是没有什么(综或分)固定方向的。A Millar在解释分解法Analyticity时谈到:传统的观点认为,一种陈述方法如果是依靠其意思来表达其内容时,就称这种表达方法是真实的;比如,三角形triangle和三条边的形体threesided figure在汉语中虽然都是真实的,而在英语中只有后者才算作真实的,triangle则是不能肯定的,需要被人赋予意思后再决定的词(这和我们讨论过的猪肉的情况类似)。因此导致了拼音文字中的许多争论。其实这些争论都是围绕着分解法进行的,自从康德Kant时代以后,分解法已经在哲学中生了根,特别是每当哲学中涉及知识与意思的理论的时候。
    
上述问题可以看作是载体是否有能力负载真实的意思数值上的度量。由于在a triangle is a threesided figuretriangle可以被看作是由a three sided figure来解释(定义)的事实。但是在Tom drew a triangle on a paper.中,由于triangle没有被句子组成部份所解释(定义),那么,就不能保证这句话是事实。有人认为,上句话是不是事实,依赖于Tom做了什么而不是triangle本身的意思。分解法的概念解释了对于知识的经验主义认识的理论。无论如何,知识和理智来自实践。像几何中的公理一样,我们可以理解三角形的形体就是三角形,或者可以称作是自己证明自己的事实。但问题是我们能否事先知道陈述的各组份的内容?如果我们事先不知道什么是各组成部份的意思,那又怎么知道即使是以分解法的原则来表现的内容?所以分解法的理论认为;没有任何认识是天生的固有的,所有的知识都是从实践中来的,词汇的积累像是建造房子,一级一级的迭加上去,每理解一个新词,其实都是从旧词上建立起来的,没有旧的认识也就无法理解新的认识。词典就是这样撰写成的,每一个新词都是由旧词解释的。
     
由于印欧语言的词汇量目前依然不够完善,有人对分解法的理论提出了质疑(本文经常提到印欧语言的问题并不是这些问题有特殊的价值,正相反,是为了提醒读者,这些问题在汉语中不会出现。如果有人希望汉语进行拼音化改造,最好事先了解一下这些问题再动手不迟。)1961年,W.V.O.Quine对分解法进行了讨论。他认为分解法从逻辑上是不可逆的:既然Bachelorunmarried man,那么为什么:No unmarried man is married.No bachelor is married两句的主语就不能视为一样的。事实上这是由于英语中bachelor一词多义造成的(除了光棍外,bachelor还有好几个意思),如果将bachelor解释成中国的光棍那么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但是一个只懂得拼音文字的人却很可能不得不改变其研究方向。我认为印欧语言学已有两千年的历史了,至今无人知道它的性质和研究方向,与这些小问题有很大关系,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袁晓园的:世界语言研究中心将转到中国。的观点。 在讨论词汇的组义性时,自生组义法Generative Semantics学派发现,由于所组成的的意思是无限的,而组成这些意思的术语是有限的,所以,他们认为,组成这些新意思的目的是为了填补那些有限的术语间的空白。 
      
乔姆斯基的自生语法的核心是提出了句法中有一个深层结构Syntactic deep structure而自生组义法则认为这种所谓的深层结构,不过是组义法而已,没有什么深奥的成份。按照汉语的常识,语言在表达意思时就是根据意思的不同而组合在一起。牵强附会地非要将句法塞进语言中是不合适的。本人认为,语法就是拼音语言的词汇无法分离而人们又需要有简短的表达方式造成的矛盾的折中产物。自生语法学派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十分盛行,但是,由于他们站在拼音语言的立场上,无法解释什么是语法现象,因此,逐渐消失了影响力。这说明,大多数拼音语言学家的头脑中,句法、语法的印象几乎是根深蒂固的,离开了它似乎语言就无法生存。为此,本人特意利用汉、英对照的方式来讨论语法的作用;语法中的有效成份,就是一种变相的组义方式,而其无效成份实际上是为语言增加了负担或麻烦。  

      站在拼音文字的立场所看到的组义文字与汉语中看到的组义文字不一样。他们 只在明显的系统;比如动、植物名称及亲属关系中,才有组义文字的确凿证据。而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往往怀疑这些词汇的组织方法能够无限地推广到其他吗?D GeeraertsHistorical SemanticsELLP1567就对此产生了怀疑。这可以说是

英、汉语言的一个本质 上的差别。
   
二十世纪,西方世界对组义法的研究被D Geeraets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称前结构阶段它主要讨论人类的思路是怎样发展起来的。第二阶段称结构阶段重点讨论同一时代中词汇之间的相互关联。第三阶段是讨论从心理学角度看待人类是如何认识世界的。
      
由于西方语言中,真正由两个完整的词()符组成的词汇的例子少,所以许多类似异化、转义、比喻等的词义改变也被列入组义法的研究范围,比如像brunch是由breakfastlunch合在一起而组成的单。metonymy可以译成转喻,如:The kettle boils.壶开了表示The water in the kettle boil.壶里的水开了metaphor以译成隐喻,如:A Glaring mistake. 一个耀眼的错误。这些都被列入组义法的研究,此外还有专门化说明Specialization及推论Generalization也被收了进去。几乎,凡使词汇有了新意的任何变化都被称做组义法。这些内容应该如何划分可能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地带。我想指出的是,它们仅仅是一些特殊的情况,没有一般规律。按照汉语的习惯和规律,语言很简单,都是由小到大一段段的意思连接起来的,谁也不会怀疑,但是,在西方,要想认识这一点,必须先认清语法,否则,就连你自己也会怀疑自己的观点是否正确。语法在人们头脑中的作用并不亚于当年宗教的作用。西方人喜欢严格推理的作风也许是西方文化在自然科学上领先一步的根本原因,但是,在解释语言的时候,也许我们需要的是一种退后一步海阔天空的做法。没有人能够将人类的所有习惯、行为和举止按照某些规律说清楚;因为所谓的规律是从这些习惯、行为和举止中总结出来的,现在你要用这样的规律来理解,或者限定它们似乎从理论上就不可能,这些规律永远仅仅是一个大概的轮廓,因为它们总在变化。
    
因此,在研究组义法时,有三个方面是西方学者急于知道的问题A)意思是怎样组织起来的,它的机理和动机是什么?B)变化是从某个人,怎样开始的?C)这种变化是如何从某个人逐渐推广到一个社会或团体,他们又是如何接受的?在结构主义以前的时代,人们一般认为需要是组义法的动力,比如新的概念、新事物的产生等等。到了结构时代,人们一般是从结构上考虑问题,认为引起变化的原因是为了避免同形异义的现象产生,他们认为既然一词一义的语言最为清楚,那么,为了这种目的就要使组义法造成的词汇不断增加。这种说法是比较有说服力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几乎谁也没有把词汇的增加与人类的记忆能力联系在一起。而在这一点上汉语是有优势的。在二十世纪末,语言学避开了这个问题而转向讨论人类的认知科学,讨论人类认识世界的原则,将一个本来是工具;与电脑没有什么不同的工具说得神乎其神了。还有一些前 后缀也被列为组义法的范畴如 Special特别Especially 特别地  

      我认为,组义的过程非常简单,任何两个不同的符号相遇的时候必定在头脑中使得两个不同的记忆储存也相遇。它们相遇时,人体得到的感觉就是组义后的内容。无论什么严谨的科学,也得和人类的感觉相联系,所以,没有绝对严谨的表述。只能够说是相对的严谨。中国人写对联:日对月,地对天。过去认为正确的,现在看起来就不那么正确了。仅太阳系就有九大行星,为什么太阳非要对月亮?地对天就更没法解释了,地可以解释成地球表面,但是,什么是天?换一个角度来看问题,如果我们总是用这样科学的态度看世界,那么人人都要变得感情迟钝了。所以,既然我们所说的科学是指用人们能够接受的语言来表达的自然界的某些规律;这里要注意的是的语言,而不是的语言,所以,不会有绝对正确的表述。在后面讨论教育问题的时候,读者还会看到,一位中国的科学家,如果对于古汉语没有一定的认识的话,那么,出成就的机会是很少的。

 

书名:《语言的本质》 作者:苏诚忠 语言文字网(www.yywzw.com)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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